喔....

是這個問題阿...

i really don't know where to start.

.....well, you really don't have to do "that", i mean, changing

是這樣嗎?總覺得非常的奇怪,其實沒有那個意思
可是我卻很刻意很刻意 或許是不經意的刻意加進去那種語調
可能一時之間博得大家一笑
仔細想想後我自己卻不太好過,常常會內疚說:自己是不是太過分了?
但該怎麼改?我卻從來都沒理出個頭緒

就像我分岔頭髮的另一端永遠都不是頭皮,
而是數不清的死結...覺得有點煩躁 也有點悶熱

我想要隨性但不隨便
想要輕鬆的開玩笑但不能夠帶有嘲諷
想要有效率但又不能得過且過
我想要...

一切都是慾望阿。今天聽完<慾望的顏色>,
聽完雙簧管演奏者說道加拿大的科恩:
慾望和受苦都是人的本能,一旦跳進來慾望之海,
就永遠只能在裡頭掙扎,體驗所有的苦痛;所謂的彼岸,其實不存在


好像很感傷的一句話,不知道為什麼在那個演奏者說他很感動的時候有了別的含意:

其實我們都很享受這種慾望給我們帶來的追求 苦痛 甚至是喜樂 歡笑
所有正負面的情緒 不能以好壞評斷的想法 全部像紙漿般混攪在一起發出一種近乎香味的臭味
其實我們都覺得很舒服
我們需要去追求自己喜歡的事,慾望所指的方向而前進
人們在自我實現的層次展現上最為不同,也就是慾望指示上差別最大,
或許偏激一點的說,慾望是造成我們每個人不同於彼此的最大原因,

這樣想,我就覺得desire真是個好東西,
"erised"是一面反應人們內心慾望的真實之鏡,是哈波作者創造出來的虛幻之一
或許也是在告訴我們自己要正視自己的慾望
不過...或許他更傾向於壓抑吧







我想要讓自己成為一個更好的人







但是請不要讓我成為顧爾德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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